受降剑

你是浪潮,我是赤裸的岛

发一下脑出来的两个片段

这整个故事大概就是讲两个相互讨厌的人无法正视自己的情感,弗朗西斯得了花吐,然后弗朗西斯以真话来掩饰真相,亚瑟陷入纠结。本意是想写强烈的厌恶掩盖之下的好感被发掘,是个小甜饼,结果好像甜度下降了。但是绝对是he哦。

第一次写仏英,大概挺ooc的。




1.

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,亚瑟几乎可以嗅到从弗朗西斯嘴唇上散发出的玫瑰香气。


“Do you wanna kiss me?”弗朗西斯用英语问。


亚瑟皱眉拉开了他们之间暧昧的距离。“我是来照顾病人,不是来和轻浮的法国人调情。”他高傲地说,将弗朗西斯吐出的花瓣从他胸口拂落,目光却肆无忌惮地将此刻衣衫不整的法国人从头瞧到尾。弗朗西斯假笑,他可以打赌,如果单用目光能做什么,那刚刚亚瑟的审视一定是强□性质的。是的,尽管他们都好好地保持着应有的风度,但弗朗西斯就是这么想。


“也许我爱的是你,小亚蒂。一个狠心的人让我深受病痛的折磨,却连一个无害的吻都不肯施与。”弗朗西斯面无表情地说出狗血的台词。这句随意的表白让英国人再次皱起了眉头,弗朗西斯喜欢“爱”这个字,它的发音能让他由衷感到愉悦,但这不能成为随意使用的借口。亚瑟厌恶地看着玫瑰花瓣优雅地从弗朗西斯嘴角滑落,红色的花瓣落在衬衫和锁骨之间,弗朗西斯轻轻笑了起来。


花吐症是弗朗西斯爱情泛滥后的回报,像诅咒一样,尽管这个病听起来美好动人,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,它真的和弗朗西斯很搭。和鲜花一起为爱情而死,这简直就是量身定做,没有什么比花和爱更适合浪漫的法国了。死亡也是,裹挟着玫瑰向弗朗西斯走来的死神,看起来比少女还美丽迷人。亚瑟想像平常一样嘲讽自大的法国人,他张了张嘴,这句嘲讽却卡在了半路。


“我没有必要为你的花吐症买单。”这句话没有什么难说的,它的每一个发音都可以轻而易举吐出,但亚瑟说不出来,也许是因为弗朗西斯轻轻的笑声,也许是因为他不确定弗朗西斯的病是否有自己的责任。


“但你看起来乐在其中。”亚瑟说。


换一种方式表达出来没什么难的,只要将主语从“我”改成“你”,责任就可以轻易推卸。包括似真似假的表白和大势已去的死亡,统统可以变成对方的责任和对方的不负责。亚瑟讨厌这样的自己,用语言粉饰太平不符合他的性格,但这次的对象是弗朗西斯,自己厌恶的人即将死去是件好事,甚至可以考虑办个派对庆祝一下。他安慰自己,却无济于事。负罪感是很可怕的东西,亚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漫长的生命中一直承受下去。



2.

“早安。”弗朗西斯随口说不同于往日被花瓣填充的含糊不清,这次的问候格外清朗。


亚瑟漫不经心地点头:“减少开口的次数,弗朗西斯,这会让你病情恶化。虽然我并不介意提前举办你的葬……”


“……礼。”


亚瑟难以置信地说完最后一个音节,瞪着弗朗西斯,仿佛他是只刚从神奇小箱子里跑出来的嗅嗅。弗朗西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:“你应该感到高兴,小亚蒂,你不必再清理讨厌的玫瑰花瓣了。”


“你的病好了。”亚瑟很快调整了状态,冷冰冰道“我真为此遗憾。你到底是怎么痊愈的?”


他们仅仅分开了一天,一天的时间。该死,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,是哪个法国美人或是随便他妈的什么国的美人让弗朗西斯移情别恋,然后献上救命的一吻。亚瑟的怒气让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,尤其是最后那句质问,语气就像某位可怜的妻子和她出轨的丈夫对峙一样。亚瑟很生自己的气,但他生硬地把这股无名火解释成“弗朗西斯得救了,我觉得很生气。”


“谁知道呢。”弗朗西斯优雅地把玩自己精心打理过的发尾“也许是因为我不再爱你了,mon cher。”

评论 ( 3 )
热度 ( 27 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受降剑 | Powered by LOFTER